
在丹▪布朗写《达芬奇密码》这本书之前。
在我观看了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之前。
我,这个在卢浮宫亲眼见过名画《蒙娜丽莎》的人,决不会把画《蒙娜丽莎》的达芬奇和设计卢浮宫玻璃金字塔的贝聿铭联想在一起。这种联想诡异得就像蒙娜丽莎嘴角的那一抹神秘微笑,神奇得就像蒙娜丽莎那永远追着你的莫测眼神。

但这样的事情就在我看过电影后发生了。
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努力回想卢浮宫里的情况,挥不去的是除了那一抹微笑,那一种摄人的眼眸外,还有那一实一虚的金字塔。
我也纳闷为什么当时我们没有多拍地面上那个尽人皆知的大金字塔,反而对着地底下这2个金字塔摆出这样的pose,那时布朗大约还籍籍无名,而《达芬奇密码》这本书恐怕也还在空气中。恍惚间,我以为我穿越进入了电影中,一起寻找圣杯永恒的秘密。哎,或许冥冥中真有种无形的力量,来自抹大拉的玛利亚?!
突然想起,在那部电影里有句话,说贝聿铭的金字塔是“巴黎脸上的一道疤”。我不同意这样的说法,要免费为老贝辩护。因为当我亲眼看到以后,才感觉到她的妙处 – 那就是似有似无。有的是卢浮宫建筑的雄伟,无的是现代建筑对遗迹的影响。简单说,这个玻璃建筑物最棒的地方在于没有屏蔽掉背后的历史,隐隐约约间给历史和现在筑了一条联系的长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