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批判,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行为。将近50年前对大邑县的刘文彩的批判,除了愤怒激昂地表达了对恶霸地主的控诉的态度外,还产生了用艺术的形式进行批判的行为,于是,刘氏庄园里产生了一组大型泥塑群像作品《收租院》。
那时的批判很极端,极端到意外地让《收租院》这组作品在仇恨中迸发出闪亮的艺术火花,栩栩如生如诉如泣,阴暗的水牢、大小有别的称量的斗、蛇蝎心肠的地主、为虎作伥的狗腿子,连狗也是仗势欺人的。


5、60年过去后,批判又戏剧性地转了180度,翻转到了另一个极端。水牢原是鸦片库,大斗小斗之差是为利息。地主是和善的,狗腿子也是有人情的,狗狗汪汪叫是正常的。
刘家下人住的院子也是青砖的院落,居住的条件并不差。院子里介绍了庄园里雇佣的下人数量和工种,从服侍的丫环,到看门的长工,人数比我想象的少得多。忘 记了具体数字,就不在这里杜撰糊弄人。曾经从俺娘的只言片语里知晓,外祖家的长工与外祖相处的关系也是极为融洽,俺娘还记得她小时候和长工的孩子一起玩耍 不分彼此。所以,我相信刘文彩绝不是收租院里的那个地主。

从富丽堂皇的主人家的前院循着指示牌绕过曲里拐弯的庭院来到粮仓、鸦片库房和《收租院》的展览室。职业习惯性的感受到刘氏庄园平面布置的混乱没规矩,原来刘文彩当年是占了一户房产一处地皮就赶着扩建划入自己的地盘,吞并蚕食中顾不上整体的规划。


要置办出如此大的家业,和和善善没有手腕没有心思没有一股子狠劲是绝对做不到的,而压迫榨取剩余价值那也是成功的必须。人性便是如此,不必遮遮掩掩,高到从古至今的成功者,低至现在社会上很多富二代的所作所为,明明白白地说明刘文彩们也绝不是小白兔。
所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不好。

那些塑像现在很值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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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很有可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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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刘文彩的破旧家当值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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