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

前天,去银行。
我戴着口罩,对面坐着的银行职员也戴着。
他西装笔挺、领带端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的口罩竟然不违和,大概是几个月来看惯的缘故。

出门前,我的眼镜出了些问题。
我是老近视眼,度数不算太高,400度左右,不过近年又添了老花。
于是戴眼镜成了两难的选择,戴着近视眼镜,看远处挺好;看近处一片模糊。
因此在家里便经常摘下眼镜。

眼镜吧,最安全的地方是戴在脸上;
最危险的地方是从脸上摘下,尤其是摘下后一不留神外加忘性大地搁在床上沙发上。
无奈,我只好临时在家里找备用镜。

家里四口人,除了小儿子,全是戴眼镜的近视眼。
小儿子天赋异禀,怎么折腾视力都很好。
大儿子的眼镜一副一副地换。

终于从大儿子遗弃的眼镜里找到一副颇为合适的,
无论是镜片度数还是眼镜外形。

现在我就用戴着这副眼镜的眼睛打量周围。
桌面上有免洗洗手液。
疫情期间服务行业公开场合的必备。

咦,怎么还有一盘眼镜?
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托盘里,
连金属防滑链都缠得整整齐齐。

好奇地我忍不住询问正埋头准备文件的银行职员:
“此为何用?”
答:
“老年客户签阅文件时可用。”

妙哉!


办完事,回到家。
眼镜没有摘下。
低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地板上怎么这许多肮脏?
那是头发,
这是污迹!

平日不戴眼镜的我
竟然以为清洁得很干净!
眼镜坑我。
近视、远视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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