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卖部

半夜发现冰箱里的牛奶喝完了,急需补充以备营养早餐的需求。

换衣服换鞋出门坐电梯下楼,楼下就有24小时的便利店Cheers,街对面还有另外两间也是全天候营业的7-11。

拎着牛奶上楼,忽然就好像回到了20多年前,从小卖部买酱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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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记事

我决不吸烟,很少喝酒。

在中国这个大环境里,与烟酒也不可能免去纠葛。

小学时假期在家中无聊,拉开抽屉发现半包开封的香烟,信手在香烟上用绣花针刺上一个个的小孔。隔天来家里的姐姐的同学个个奋力,脸红脖子粗,也吸不燃那带孔的烟卷。

大学里有一次与人拼酒,谈笑间我未上阵便大败对手,于“敌人”心灰意冷溃不成军之际,潇洒地往左右一指,说道:正式介绍,我左边这位从小在鸭溪窖酒厂长大,右边这位家住董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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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日这一天,想起那个高个男孩

这一年来,大儿子的身高就像坐了火箭般的猛往上窜,身为小学生的他已经超过1.72米。因为这个个头,在电梯里总有邻居比我先感慨时光的流逝;在学校的操场里有教练直接抓他进篮球校队;还稀里糊涂地在新加坡篮球总会举办的青训营里被新加坡的国手调教了一个假期。他也开始在网上搜索篮球的资料,和我谈姚明,谈NBA。

阳光中,看着侃侃而谈的儿子,我忽然想起了那个一面之缘的打篮球的高个男孩,希望那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在美国练篮球练得顺利生活得开心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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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影

有一年,带儿子看哈利波特。正精彩时,儿子奶声奶气地问:看电影为什么没有遥控器啊?

影院中,努力憋笑的我摸摸儿子的头,看看他们一脸的好奇,忽就想起我在他们这个年龄时看电影的故事。那个时候,我自然是不知道世界上将会有遥控器这个东西,我好奇的是银幕背后有什么。

那个年代电影院里看电影是遥远的梦,奢侈的梦。我的电影是在露天的大操场看的。吃完晚饭,早早地端着凳子去操场占位。银幕,挂在两根旗杆中间,前面坐满了人,后面也坐满了人。我总是很老实地倚着母亲在前面找一个尽量靠中间又不太远的位置,静静地听大人聊天,看她们织毛衣,看在场子里打闹奔跑的男孩子,说着悄悄话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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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屋顶的巴士

电视遥控器一阵乱按,转到了第八波道。

正在播放的节目是《有话好好说》,一档海外旅游节目。在异国他乡言语不通的情况下主持人急来抱佛脚,把常用的句子抄在笔记本上,注上音,然后照葫芦画瓢地采访当地人。这一集是去西班牙,听着主持人嘴里一个音一个音地往外蹦西班牙语,有点搞笑。看他们煞有其事地点头摇头配合受访者,其实却是一个字没听懂。

笑到结尾,两位主持人准备跑向巴士站,一辆双层敞篷巴士驶来,其中一位张口就道:哦,没有屋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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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沟通方式

和我一起走进电梯的,还有4个聋哑人。

他们很年轻,如果不是一直比划着手语,和其他的年轻人没有区别。甚至和其他的年轻人一样,都带着手机,有的挂在胸前,有的握在手里。

我疑惑不已,一时无法理解聋哑人与电话的关系。忽然,其中一个女孩低下头,打开了自己的翻盖手机。她看着手机的显示屏,笑了。然后纤纤十指如飞,在手机狭小的按键间翩翩起舞。她,正在输入短信文字,非常的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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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 – 在美国的二、三事

(一)

也许我这人特别的面善,走在大街上总会有人来问路。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家乡也就罢了,可我总是在异乡也有同样的经历。去北京玩,天安门前被人拽住问路,而那时我刚站在金水桥前不到10分钟;在西安,对着横平竖直,以相经纬的街道还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就被人问路。

后来来到了异国,居然也会这样。新加坡吧,华人多,把我当作当地人是可以理解的;可在美国,我这个英文说得都还不太遛的黄皮肤,竟然经常在街上被白人、黑人问路。更加离谱的是,后来去巴黎玩,短短的3、5天时间里,居然也被人用法语、英语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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