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的快乐

打小就喜欢看推理小说侦探故事,因此《秦始皇的秘密》这本书,一看就停不下来,废寝忘食,爱不释手。这本书是以推理的手法写历史,别具一格。

越久远的历史,谜团越多,猜测也越多。考古,其实就是一种推理,根据史书记载和文物的发现而进行的研究,其中多多少少会有基于事实和逻辑的推导。我原先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应该把中国各种史料记载根据时间日期数码化,然后让电脑排列分析,这样来研究历史,也许能发现很多暗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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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

那一年的暑假,光荣地成为我国历史上第一批军训的大学生战士。一个月的时间将在某炮兵团的新兵教导营度过。

英勇无敌的解放军同志们在营门口列队欢迎大学生的光临,锣鼓喧天,彩旗飞扬,不是一般的热情周到。可就是忽略了一件事情,营区没有女子澡堂。

两天下来,闷热的天气加上严格的训练,所有的花姑娘都像是从醋坛子里出来又捂上了半天。领导紧急会议,决定立马在女兵营房附近的路边修建临时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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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大同与电脑、手机的国籍

十年前,在日本旅行,小旅店的老板用Google Translate 和我沟通,顺利搞定各种问题。那时,我不由得感慨互联网缩短了世界的距离,高科技打破语言的壁垒,那些神奇的小盒子就要带来世界大同的梦想。可是仔细观察,却会发现这些高科技的小盒子里,包括它们的配套延伸产品,其实藏着不少的“文化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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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外 之 植物学家

儿子小学的时候,学校布置了个假期作业,《I am a young botanist》。

作业要求:寻找并发现身边周围的植物,图文并茂地演示出这些名称、习性、特点、分布等等等等,最后还要做成海报。为了完成这个作业,我们一家都成了植物学家。图书馆、网络、植物园,三点一线,不停地奔波查找资料,认真程度好比写我的硕士毕业论文。然而,所遇到的困难却比在美国的英文毕业答辩还难,比如说,其中一个小作业,画出你家周围的植物地图。原以为幸运,住家周围植物两、三种而已;但真正动手却发现困难重重,辨认植物对我这个植物小白本就困难,而且还是我不熟悉的热带植物,不要说英文名称,就是中文我都对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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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外 之 与儿俱进

在美国的时候,听到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一位英文程度不高的中国妈妈,每天晚上有给孩子念故事的习惯。来到美国后,她也坚持不懈地从易到难地给孩子念英文故事,几年下来,孩子从幼稚园到了小学,这位妈妈才发现自己的英文程度也不知不觉地突飞猛进。

这个故事当时听过了也就忘了。如今想起来,是因为那日看见儿子捧着莎士比亚的《The Merchant of Venice》英文版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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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外 之 外语变作方言

只听小儿子一声怪叫,叫唤着:“OMG,I bricked my phone!” 我走过去问他详情,他说:“I tried to root my phone by flashing a a custom ROM ,and now……”

原来儿子折腾他的手机,最后终于刷机刷成了砖。

意外的是,中英文调侃此事的思路居然是一样的,都是砖(brick)。这不由得让我想起刚到新加坡的时候,为了考TOEFL,有半年的时间完全挣扎在英文的世界里头昏脑胀。有一天,做着阅读理解,有一个词viewpoint,可以直译成“视点”,我就想,要是所有的英文词汇的构成和结构都能这么直接和汉语挂钩,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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